“好久不见啊，四合海……算算时间，上一次这样看见你还是在我刚成为执法者的时候吧，啧，时间过得真快。”

沐慕揉捏着白团子，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捏着白团子左右一用力，将他狠狠地撕扯开！

337瞪大了眼，瑟瑟发抖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然而下一刻就看着原本的白团子散发着白色的光芒，那光芒在这黑暗之中有些刺眼。

337闭了闭眼，睁开的时候就看着原本的白团子已经消失不见。

而沐慕面前也只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那个小娃娃精致的很，看着像是一个陶瓷娃娃。

可这个小娃娃从眼睛到头发，从衣服到肤色简直是白到了极致，小娃娃哭着，就连落下来的眼泪都是白色。

这让337觉得有些新奇。

【沐慕，这个是四合海？】

“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这副样子。”

沐慕嗤笑，四合海也不敢反驳，讪讪笑着。

“沐慕，你别这样，咱们两个好歹也是那么久的……合作关系了。”

四合海斟酌着用词，却发现根本找不到用来形容他们两个关系好的词。

“要不是现在留着你还有用，要不是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分身，你以为你还能这样站在我面前？”

沐慕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了腿，打了个响指，旁边的茶几上便出现了一壶茶。

四合海看着那个人，干脆原地坐下，一只手托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