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你身边，也只不过是因为你实力强大，可以护他平安而已，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

如果他知道你的目的，知道你其实不是人，而是一条人鱼，你觉得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站在你身边？”

云玖烟只觉得少年的动作刺目极了，泪水已经有些模糊她的视线。

她咬着牙，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明明只是想快点让沐慕回到自己身边，所以才提起了这件事而已。

“说的还真是情深义重，也难怪他会相信了。”

所以，也难怪他最后会死了。

不过之前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目的什么的先不提，如果苏慕知道他是一条鱼……

沐慕微微低头，“那就不要让他知道不就好了……云玖烟，我说过，不要逼我对你动手，你好自为之。”

云玖烟有些狼狈，眼底满是不甘。

上辈子那个温柔关切她的少年，如今站在她面前，让她好自为之。

“苏慕除了那张脸哪里比得上我？他一点也不温柔，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他又有什么地方配得上你的喜欢？”

看着少年转身离开，云玖烟近乎于怒吼的质问。

沐慕停了停脚步，转身看着那半跪在地上疯魔的少女。

“他温不温柔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喜欢他的温柔。

我若喜欢一人，那么喜欢的就只是这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