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之中,戒备森严,能够这样悄无声息地进入相府后院,可见夜君傥的功夫了得。

萧瑾年好不容易才在暗处看见一袭黑衣的夜君傥。今日,他竟然没有戴着金色面具,在黑暗当中,萧瑾年看见了那一张白皙的脸庞。

精致的五官在他的脸庞上,各自占据着完美的比例,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之中,带着几分轻佻,眉目含情,巧笑嫣然,看着萧瑾年的时候,轻轻上扬的嘴角之上,多了几分讨好。

“夜公子这般神出鬼没,是想要吓死人吗?”

夜君傥蹙眉,那一张白净的脸上,竟然犹如女儿家一般的矫情:“娘子一口一个公子的喊着,就这么与我生分吗?”

萧瑾年浑身警觉,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钟粹居,司北衍与夜君傥先前的一场恶战,让他的伤口崩裂。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可萧瑾年却真切的记得,司北衍这几日为她做的事。

并不希望这两人再起什么冲突。

皇后虽然惹人讨厌,可是有一句话是对的,司北衍是整个南樾王朝的福祉!

萧瑾年还没开口,却只觉得双脚离了地,能的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了突然间近身,带着她一跃上了房顶的夜君傥!

惊呼声差点顺着喉咙溢出,萧瑾年还没反应过来,夜君傥竟然直接伸手封了她的穴道,再一次踮脚起身,一道黑影在盛京的房檐上飞闪,萧瑾年的心脏,蹦蹦乱跳。

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夜君傥带着萧瑾年,几次飞越穿梭于房顶,又快步朝着城外的荒郊树林飞身掠过。

萧瑾年不能动弹,不能呼救,任由着这个大胆的狂徒带着她一路狂奔,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她能够更清晰地嗅到这个男人身上的药味。

萧瑾年知道,夜君傥对她,绝对是有所图,便也就踏实几分。

一直到了几十里开外的一处破庙,夜君傥才将萧瑾年放下来,掏出来了火折子轻轻一吹。

破庙内,瞬间一片光亮。

看着夜君傥那一双明亮的眸子,萧瑾年拧紧柳眉,双眸之中充斥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