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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询问,但掌门却清楚的明白对方仅仅只是告知他一声罢了。

“他虽铸成大错,但终究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记得分寸。”掌门叹息出声,拍了拍见深的肩膀便离去了。

硕大的火燚焚炉室内顿时便只剩下了见深一人。

“分寸?”见深低笑出声,眼神阴冷的控制一条锁链,将浸在炉中惨叫不断的苏窕神魂捆绑拉出,吊在炉口上方。

“疼!!好疼!见深……师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苏窕嘴唇张张合合,神情一会痛苦一会狰狞,“不!我没错!慕之蝉他该死!哈哈哈他该死!啊!”

一声惨叫划破满室寂静。

见深神情平静的操纵着剑割下苏窕脸上的一片肉,待那片肉掉落与炉中之后,他又割下第二片。

这种割在神魂上的痛楚远比割在肉身上要强烈百倍,以至于苏窕一直在不停的疯狂挣扎,惨叫不断。

可对他施以暴行的人根本不为所动,他的动作优雅,一片又一片割下苏窕的神魂碎片,带来绵长而噬心裂骨的疼痛,似永无止境,没有尽头。

……

叶青流,傅红渊和沈鹤书齐齐抬眸,他们三人虽身处不同方位,但在慕之蝉失去声息的那一刻,都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扶摇峰的方向,不知怎么的开始有些心浮气躁。

他们总觉得似乎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突然消失了,心脏空洞的令人发慌。

而这时,天空悄无声息的飘起了细雪,纷纷扬扬的落到蓬莱宗的每一处角落,像是在昭告一场人生的落幕。

这场雪下的十分诡异,蓬莱宗常年四季如春,在众人的印象里根本就没有下过雪。

但此时此刻……

叶青流等人眸光微沉,当机立断,纷纷掐诀御剑向扶摇峰顶飞去,想要见到慕之蝉的心情比任何一次都要浓烈,但是,他们注定来迟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