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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亲经历过的所有痛楚,他要千倍、万倍的报复回去。

半晌,赫书缓缓睁开眼,眸中神情俨然已平静了下来,但仍隐隐有红光流动,全然不复白日瑟缩自卑的模样,倒是有几分矜贵。

他再度拿起照片垂眸细观,甚至一一查看了照片背面,可并没有任何其他讯息。

到底会是谁塞过来的?

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

目的又是什么?

赫书拿起空了的信封于指间翻转,接着,有一张便利签从里面掉落在了桌面上,拿起一看上面只有一行的字体:杂种,看看你卑贱的母亲!我警告你最好在三天内自己主动滚出学院,否则这些照片将会遍布整个校园!别以为玫瑰亲王能再帮你什么!

原来厉南是历震如的儿子……

赫书古怪的轻笑出声,喃喃自语道:“厉南,历震如,我早该想到的……”

只是一想到他的母亲当年一边被侮辱一边还被历震如拍下照片,甚至留存至今,他就如鲠在喉,恶心至极。

而且,也不知道身为儿子的厉南是如何找到父亲风流时的艳照,想想倒也真是有意思。

翌日,暮色庄园。

慕之蝉醒来后就感觉自己仿佛被重物碾过似的,浑身酸痛的不行。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回想昨晚突然出现的那几只血怪,抿紧了唇。

“醒了。”坐在床边的度罪将手中厚重的书籍放到一边,侧过脸看着神情倦懒的慕之蝉,眸光温和似水。

“嗯。”慕之蝉揉了揉眼睛,银白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开来,他低声问道:“那些血怪尸体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