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宝芝在宫宴上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兰渊轻哼一声,收回手道:“那又如何,就算您心里有我,也不耽误您宠幸别的女人……”

“你是说慕容宝芝吧?”完颜琮最喜欢看她这般为他吃醋的样子,顾不上穿好衣服便一把搂住兰渊,在她耳边含笑说道:“其实兰儿,我早就想向你解释了,只是当时我犯了糊涂,总想着等你先来问我……”

兰渊瞥了他一眼,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头早已经迫不及待:“解释什么啊?”

“那天我喝多了,把宝芝错认成了你,这才会叫她扶着我回了清瀚殿去。但我都醉成了那样,根本就没有临幸过她,是她自己赖在了清瀚殿一晚上。”

兰渊撇撇嘴表示不信:“若不是宝芝侍奉您侍奉得好,汗王近来为何会频繁赏赐宝芝?”

“还不是因为给你娘封诰命的事情吗?虽说我们北越还没有汉人的那么多规矩,但越过正室先给侧室加封确实有些说不过去。我给宝芝的那些赏赐,主要是为了安抚人心,堵住旁人的闲言碎语。只是一些寻常财物而已,兰儿放心,我给你和你娘他们的只会更多。”

“谁在意那些了?”兰渊现在不愁吃不愁穿,对自己的家底很是满足,根本不图完颜琮再给她什么。

“兰儿这是肯相信我了?”完颜琮说着将人搂得更紧。

不等兰渊回答,他就捉住兰渊的手,让她感受自己对她的热情。

“兰儿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太久没有碰过女人,方才兰渊轻抚他身上的伤疤时,那酥酥麻麻的触感就让完颜琮的身体立即产生了反应。

兰渊不由小脸泛红,抽出手道:“别闹。”

完颜琮笑了笑,除了收紧双臂抱住兰渊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举动。

虽然医官说兰渊的胎儿已经坐稳了,只要注意着些就并不影响行房,可完颜琮还是不想表现得那么急色,他们刚一和好就对她动手动脚,急着要她侍寝。

他们僵持了那么久,只要能像这样抱在一起说说话,或是什么都不说,完颜琮心里便已经很是满足了。

静默地抱了兰渊一会儿之后,完颜琮不禁有些好奇地问:“兰儿,这孩子……是我们从密林出来后的那次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