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又摇头。

“所以你到底是也不是？”沈听浅被它这模样整不会了。

“叽叽叽”小东西突然叫唤出声。

“好好好，我换个方式重新问你。”沈听浅安抚道。

“你原本不是看守瑶光玉的？”

点头。

“后来被人困在了寒清洞？”

点头。

“最后你被迫看守了瑶光玉？”

点头。

“而陵阳萧氏中人并不知道这里有瑶光玉？”

点头。

沈听浅大概明白了这个小东西是上古神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困在了寒清洞里，在无意中发现了瑶光玉，之后便只能与瑶光玉相伴，最后在无意中变成了看守瑶光玉的神兽。

沈听浅想到溪边百年不见天日，同情地看了小东西一眼，又招来它一阵阵的叫声。

这次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沈听浅想到小东西在寒清洞凶神恶煞的模样，突然觉得小东西也不需要他的同情。

“你是被何人诱骗至寒清洞的？”沈听浅问出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突然想到它不会说话，便又道：“陵阳萧氏中人？”

小东西听到萧氏二字突然不淡定地在沈听浅手心来回跳动。

沈听浅默默把小东西放到桌子上，摸了一下被跳得发痒的手心。

沈听浅自己也坐到凳子上，把头搁到桌子上与小东西对视。

片刻之后，沈听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你多大了？”

小东西似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此刻正歪着脑袋，细细想自己活了多长时间。

“一千岁？”

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