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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毒,奥尔曼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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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蝉从从墙外边走过来的时候,远远正看见这么一抹红,虽身处幽暗,但熠熠生辉。

月色与墨色之间,那是第三种绝色。

沈听蝉痴痴的望着那道身影,受伤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指尖传来阵阵痛苦,他的手越痛,他攥的越紧,仿佛只有疼痛才能提醒他保持冷静。

他不想在陆怀泽的面前露出一丝狼狈的模样,所以他藏起了身上的血迹,整理了凌乱的军装,但他猜想他现在的模样一定不太好看,因为他的精神体被纪沉江重创过,没有两个月的时间根本养不过来。

他希望陆怀泽看他,又不希望陆怀泽看他。

转瞬间,陆怀泽就从刘排长那里转身走向了军营,在他转身的时候,他和角落里的沈听蝉对上了视线。

沈听蝉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

在单兵里面,沈听蝉算是个头瘦小的,他只有1米75左右,头发枯黄,脸颊消瘦,看上去是一副阴郁孤僻的样子,整张脸上只有一双眼还算能看,隔着很远的距离灼灼的望着陆怀泽。

像是一只身受重伤的狗,摇着尾巴希望它的主人能摸一摸它。

但下一秒,陆怀泽的目光波澜不惊的划过了沈听禅的脸,直直的落向了前方,脚步不停的走过了沈听蝉。

沈听蝉眼底里的狂热逐渐散去,涌上来了不甘和癫狂,他挺起来的脊梁缓缓的垂了下去,在原地站了几秒钟后,继而转身走到了一个角落处隐藏起了自己的身体。

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陆怀泽的声音:“事情办的怎么样?”

是陆怀泽找过来了。

沈听禅立刻将自己腰带上的按钮按住了,同时回过头对陆怀泽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和他的模样极不符合的灿烂笑容。

以往的军演期间不仅会被全程监控录像,还会被教官全程跟随,但是后来军演经过一系列改良,虽然全程还是会录像,但是不会再安排教官全程跟随了,并且,军演会给这些学生部分隐私,只要摁住作战衣腰间的按钮,录像设备就会短暂的停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