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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们知道你昨晚酒醉,今天不会来打扰。”

想起昨晚那个目露惊恐慌张而去的高层,江敛不由得勾起一抹笑。

如此就更不会来打扰了。

纪眠竹觉得这话有那么一点对,于是也便放弃了挣扎,安静地躺着。

但他已经睡足,再躺也一丝睡意也没有,不免有一点无聊,于是脑子就开始运转起来,自动找着乐子,将刚才没消化完毕的梦拎出来一点一点细细品味。

于是纪眠竹半自主半无奈地又回味了一遍,越是不愿去想,脑子也就越是一点细节都不放过,自动将他是如何扑倒江敛,如何扒拉人家衣服,如何对人家酱酱酿酿的细节展露了个遍。

偏偏纪眠竹此时还在江敛怀里,暖热的胸膛伴着强势的气息,体验感顿时上升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让纪眠竹霎时间面红耳赤。

他想悄悄退出去,却又被察觉到的江敛无声拖回来,脸直接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无奈之下,纪眠竹只好从内审视自己,开始静心。

他念起了佛经。

然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着念着,他忽地想起自己在梦里猛拍人家江敛的大腿,一边夸着好看一边让人家给自己表演打坐念佛,最好还是猛男金刚版的。

于是这清心的佛经也变味了起来。

纪眠竹觉得自己快被烧化了。

左等右捱,终于等到江敛躺够了,揽着他起床的可喜可贺的场面。

江敛抬手想为纪眠竹换下衣服,却看见纪眠竹炸毛般地跳走,一边逃开一边还说着“我自己来”,仔细一看,耳朵尖早已浮起绯红,不知道脑子里幻想了什么画面。

江敛挑了挑眉,也便由了他去,自己慢腾腾地换着衣服,只在最后时为纪眠竹整理一下衣角。

纪眠竹一边受着,一边强行把脑海里残留的梦境画面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