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你亲自动手。】系统又强调了一遍。

但温文文不为所动，正僵持不下时，向菱说：“天道，我知道你在，滚出来。”

语气极其恶劣，轻慢。

天道气的要死，不想理她。

向菱又说：“不敢出来吗？”

说罢，末尾牵出一声冷笑。

天道也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化身成了一只……萨摩耶幼犬。

特别幼小的那种。

比起上次化身出现，被真真一脚踢出门口的那次，还要小。

向菱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她垂眼，看了一眼蹲坐在地的天道：……

真真无情地嘲笑着：【天道，你好小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阵哈哈哈哈哈哈持续了很久。

天道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它感觉到了自身力量的微弱，有点不对劲。

很快便想明白了。

但输人不能输阵。

它闭眼，幻化成一缕轻烟。

勾勒出神明的模样。

飘到半空中，高高在上，睥睨着向菱。

它看着温文文，命令道：“动手！”

这副模样，威慑力很强。

自然，它是天道，天道自有强大的气场。

但向菱早就见过它这副模样，在梦中。

再联想它干过的这些事，便无法心生任何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