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残缺的一角,终于被填满了。

向菱也反手抱住他,“临安,我好爱你。”

是爱,而非浅薄的喜欢。

沈临安的力道紧了紧,又怕她难受,很快又松了松。

然后被向菱紧紧抱住。

她的嘴,靠近他红了大半边的耳朵,“其实,我喜欢这样。”

声音小小的,软软的,听得他酥酥的。

沈临安有求必应,紧紧地抱住她,“这样吗?”

他怀中的她,似柔弱无骨般,紧紧贴合着他。

像是天生就该如此。

“婚礼那天,你带真真来吧。”向菱说,“来把我抢回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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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郊区的别墅后,沈临安彻夜难眠。

真真趴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他起身,走到客厅,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倒入醒酒器里。

夜色如墨,但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时有时无的,趁着夜色,攀附在他的心上。

令他,燥热难眠。

第二天一早,才走到餐厅。

管家便道:“沈夫人在门口,说想见您一面。”

沈临安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口中的沈夫人,自然指的不是沈临安的母亲。

而是沈余的母亲,石湘君。

她来干什么?

沈临安有些纳闷,但还是道:“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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