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归见他高兴,情绪也受到影响,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这些日子因着查案,谢晏归都没工夫陪云笙出去游玩。

眼下解决了这桩麻烦事,谢晏归便先放下了手头事宜,要带云笙出去走一走,顺便拜见一位隐世的高人。

云笙对于出行一事很是感兴趣,但想起「私生子」一事还没有了结,不由得放心不下,

“传裴聿是父皇私生子的那件事怎么办?就任其发展吗?”

谢晏归摸了摸他的头,宽慰道:“这是父皇和母后该操心的事,无需咱们出手,放心吧。”

……

寒冬已经到了末尾,头顶的金乌和煦了不少。

谢晏归总是担心云笙会冷到,出行前特意为他带了两件狐裘。

云笙缩在马车里,身上盖着狐裘,怀中抱着小温温,懒洋洋的打着盹儿。

谢晏归这次要拜访的是一位运筹帷幄,对于用兵遣将之术极为拿手的高人能者。

因着此行私密,谢晏归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两位随身侍卫,以及他与云笙四个人。

云笙被人侍奉惯了,这次出行没有下人跟着,谢晏归自然而然的接手了所有照顾他的事宜。

谢晏归对伺候太子妃这项技能掌握的愈发的得心应手,炉火纯青。

那两个侍卫在一旁看了,无不发指,谁人能想象得到,世人眼中尊贵无比的太子爷伺候起人来,会这般的体贴入微呢?

这日,一行四人住在一间客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