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长了不舒服!丁桂又不在,朕自己不会剪。”云笙伸出「爪子」到谢晏归面前,让他看已经长出了不少的指甲。

谢晏归叹了口气,他起身将烛台放到了近前,又取了剪子过来细致的为其修剪指甲。

云笙趴在床上,默不作声的望着眼前英俊无比的男人。

朦胧柔和的灯光下,谢晏归平日里冷峻的脸上添了几抹柔情,那双在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手,此时正捏着精巧的剪子,小心翼翼的为自己修剪十指。

云笙的胸腔之中胀满了无以言表的幸福感。

他忽地凑上前吻了吻谢晏归的下颌,长睫颤动轻声喃喃道:“王爷真好,云笙好爱你。”

谢晏归的手顿住,抬眼看向云笙,目光宠溺,“皇上可知何为爱?”

云笙用力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知道!”

谢晏归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蹙了蹙眉,又问:“皇上对丁桂与对臣的感情可有不同?”

云笙潋眸想了几息,忽地神采奕奕的回道,

“自然不同!我和王爷可以做方才在木桶里做的那种龌龊事,同丁桂就不可以!”

谢晏归被云笙的话噎的一愣,随后满头黑线的捏了捏云笙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那种龌龊事,那是臣在……爱你,臣只会对皇上如此,皇上只能与臣这般,皇上可记住了?”

云笙苦着脸揉了揉被捏的地方,不解道:“明明是王爷说的,之前朕在勤政殿看的那本话本子,里面的两个人就是在做这种事,你那时就说这是龌龊……唔唔……”

在云笙的不知死活下,冷酷无情的摄政王又将其压在了床上做起了他口中的「龌龊」之事。

第二日天还未亮,吃饱喝足的摄政王大人为云笙掩好了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