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琼州、衢州,三州涝灾严重,农作受损庄稼颗粒无收,三州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尔等竟还在此等困顿时刻坚持让皇上选妃?

百姓安、国安君才安!如今百姓不安,却要大费周章,消耗人力物力财力来为皇上选秀纳妃充盈后宫,岂不是将天子推到不仁不义之地?

如此作为,天下黎民百姓又会如何看待君王?!”

谢晏归面色阴沉,狭长凤眸扫过那几位大臣的脸,眸底泛着的嫌恶轻蔑丝毫不做遮掩。

那几个人怔了怔,捡起地上的折子看了看,磕磕巴巴道:“三、三州有难,那便安排能人前往排解便是,同皇上选妃有何关系?”

“就是!黎明百姓固然重要,但皇嗣乃国之根本,更是重中之重!岂可拖延?”另一个人出言帮腔。

谢晏归听后冷笑一声,

“尔等这番话若是被三州百姓听到,怕是会被他们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他站起身,走至领头人的身前,眯着眼说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为了分权、你们可以不惜牺牲黎民百姓,可以不在乎皇上的名声,可本王在乎!本王绝不允许任何有损皇上名誉之事发生。”

话落,谢晏归道了句“诸位请回吧。”便将人赶了出去。

这几个大臣气的吹胡子瞪眼,出宫门的路上边走边骂谢晏归。

“听听他那装腔作势的样子!我呸!为了阻止皇上诞下子嗣,连黎明百姓都搬出来了,好生不要脸!”

“谁说不是!竟还有脸说什么不准许有损皇上名誉之事发生,如今皇上那些不好的名声哪件不是他传下去的?

竟还贼喊捉贼嘲讽起我等!好个居心叵测的乱臣贼子!”

“回去同国公爷回禀此事,他定会有所决断。”

……

被称作「乱臣贼子」的谢晏归此时正在整理各地送上来参选秀女的女子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