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才还在一起说话,朕听闻你回来了,便赶紧跑回来等你。”云笙一边说着话,一边抓着谢晏归的大掌在手中把玩。

谢晏归早已习惯了云笙这些亲昵又粘人的小动作,便任其玩闹着,继续问:“他可同你说了什么?”

云笙细细回想了一番后,将他与元夙逸在马场的对话一一复述给了谢晏归。

当谢晏归听到元夙逸曾在云笙年幼时与其碰过面时,凤眸眯了眯,目含探究的看向云笙道,“那你可还记得他说过的事?”

“不记得,你知道的,我记得的都是上辈子的事。”云笙掰了会儿谢晏归的手指头,忽然想起自己这副身体年幼时侍奉在侧的那位宫女,“对了,那个宫女有消息了吗?”

“嗯,提前回来也是同此事有关,那宫女已经找到,晚些竹一会带她进宫来见你。”说话间,谢晏归收回了手,抚了抚云笙的头顶,

“我去处理政事,你先歇着。”

好不容易才把人盼回来,云笙不想和他分开。

但他又知道有很多事等着谢晏归处理,云笙便站起身不容置疑的说道,“不想和你分开,朕同你一起去勤政殿。”

谢晏归劝说不下,便也只能由着他。

——

勤政殿中,云笙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上,看着谢晏归带回的关于临县瘟疫一事的处理结果。

虽然对方不想让自己知道,云笙仍是想了解实情,他有种预感,有人故意调开谢晏归离京这事,与他自己多少有些关联。

可谢晏归在奏报上写的很简洁,几句话便带过了那些阴谋恶事。

云笙不死心,看向正拧眉看折子的谢晏归问道,“临县的毒是如何解的?”

云笙问过后,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知道折子上写了什么,云笙明显的感受到谢晏归的情绪变得恼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