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丙寂露出几分笑意,“如父亲所料,皇上问起了永宁公主与儿子的事……”

廖丙寂缓缓将在金华殿与皇帝的对话一一告知廖国公,廖国公听罢若有所思了一阵,随后道,

“为父不在之时,你切忌莫要去招惹谢晏归那个疯子,至于小皇帝那里,为父会在寻找机会,让你与他接触,尽快博得皇帝的信任。”

“是,丙儿记下了。”

——

云笙饮过了酒,又在温泉里疯玩了太久,出来时完全没了力气,双腿发软走路都有些发飘。

谢晏归走在他身侧,很快发现了云笙的异常,揽住他的腰肢拧眉问道,“怎么了?”

云笙摆了摆手,略显气虚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晕乎乎的。”

谢晏归伸手捏在云笙的手腕处,探了探他的脉搏,几息后他略显紧张的神情缓和了几分,“还好,就是泡的太久了些。”

话落,谢晏归将云笙打横抱起,径直走回了未央园自己的寝殿。

丁桂等人在门口候了半晌,见皇上面色苍白的被王爷抱了出来,禁不住心头一惊,忙跟在后面担忧的问道,“王爷,皇上这是……”

“去叫太医过来。”谢晏归吩咐道。

丁桂不敢耽搁,忙亲自去太医院寻人。

云笙一路被谢晏归抱回了内殿,自己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老老实实的窝在让他熟悉又安心的怀中。

可路上遇见的宫人,一个个可谓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把脑袋插到裤子里。

他们完全想不明白摄政王对皇帝到底是怎么个打算,起初明明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摆设,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护上了,就是因为先前的内务府轻慢了皇上,那位没眼色的总管都被砍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