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

田程问她:“你不会觉得,郁池是个很难相处的人?”

简娆舒:“不会啊,我觉得郁池他人还不错啊,你为什么会觉得别人难相处?”

这几天和郁池相处下来的时间,简娆舒觉得还挺愉快。

如果说之前他们之间还有点陌生,不太会聊天,那现在这点陌生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简娆舒心里,郁池已经可以划为熟人那一类了。

她在他的面前,甚至可以无所顾忌地说一些话,她本身不是那种话少的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在飞机上,已经从职业生涯聊到各自的爱好,

郁池并不是那类活跃或者活泼的人,大多数时候,他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话不是很多,但总是恰到好处。

果然,像郁池那样的艺术家,对美和艺术性会比一般人要高,也有着凡人无法企及的高度,虽然简娆舒不是很懂,但觉得对方的专业水平确实很高。

“真的不会吗?”田程压低了声音问她,“难道你不觉得郁池看着温润雅致其实表里不一,高岭之花,某些时候要求很高,对什么东西都吹毛求疵吗?啧,要我说啊,这艺术家就是有病。要不是长了一张优越性那么强的脸和身材,绝对就是出门会被打的典型。”

简娆舒听了他的言论,问:“你不会对他有过什么想法吧?”

“什么想法?”

看到简娆舒的眼神,田程瞬间明白了,马上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直的!”

“田程哥,你有过女朋友吗?”

田程眼皮子跳了跳,那倒还真没有过。

哦豁,真的危险了。

“田程哥,你对郁池的怨念,似乎有点深啊。”简娆舒开始在边上劝导:“我怀疑是你对他有过企图,结果因为对方没有搭理你,所以你怀恨在心了?田程哥,你看看他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心里永远只有他的音乐和高雅艺术,也该知道他就是个性冷淡,没有那种世俗欲望,你知道吧,这种性冷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解。就算被拒绝了,你也不丢脸。”

“这种男人,天生就是站在神坛上的,让他好好站那儿吧。”

田程的脸,又黑了几个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都说了,没那回事儿。算了算了,我也就是担心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当我刚刚什么也没问,行吧?”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怎么的,居然还越描越黑了。

田程干脆不说话了。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另一个问题,他们俩就这么坦然地从飞机上下来,又一起出来,交谈时看起来怪亲密的,不怕被拍到误会了的吗?

赵哥下了车,刚好看到郁池一行人走过来,都戴着口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他也能立刻分出来谁是谁。

“郁池。”

他和其他人也都还熟悉,主动打了招呼。

见到简娆舒,还打趣道:“简娆舒在西水村玩得很开心啊。”

现在简娆舒的热度可不低,甚至以一己之力,带动了西水村的旅游产业和田园热。

“还好。”

田程把简娆舒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就听到郁池对简娆舒说:“今晚如果有空的话,和清楠他们一起出来吃个饭吗?”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是征询她意见的意思。

简娆舒想了想,晚上的确有空,她觉得自己可以说是艺人中最闲的那个了。

前段时间在西水村打工辛苦了,现在应该好好奖励自己一下,放假一周。

简娆舒已经计划好了,回去后先睡一下午,这个天气还挺适合睡觉的,等醒来再找吃点的,然后看场电影,因为打工,她已经很久么看电影了。

最近出了几个不错的片子,她都攒着,而且还挺有兴趣的。

凌清楠立马答应了下来:“请吃饭,那必须去啊,不去白不去。小姨妈,有人请客,咱们就去蹭个饭。”

自从在观江揽月住了一天,他就不喜欢回自己家了,一个人住还怪冷清的,如果爸妈搬过来一起住,他又觉得自己被管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