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觉得自己最近实在是太过倒霉了,希望这是她最后一桩倒霉事。

医院到了,医生做了检查后,却和叶蝉说:“没法治。”

叶蝉大惊:“他只是喝醉酒而已啊,不至于没救了吧?”

医生耐心和她解释:“不是没救了,他是酗酒过度,患上了发热过敏,现在抑制剂和药物没用,还可能会加重病情。但解决办法也很简单,标记就可以了。”

“标、标记?”叶蝉看向病房中躺着的oga,“我上哪找alpha标记他啊。”

“你不就是个alpha吗?”医生奇怪地看了叶蝉一眼,“你们不是ao朋友吗?”

“不不不……”叶蝉红了脸,连忙摆手,“我在路上捡的,不对,我们只是同学。”

“那也好办啊,既然是同学,给他个临时标记不就行了。”医生轻描淡写地说。

“啊这,这是可以的吗?”叶蝉有些震惊,她一直以来沉迷比赛和训练,不是很通人情世故。在她潜意识里,标记这种事情好像是亲密之人才能做的。

“你不愿意,就找别的alpha来,目前这是最保险的方法了。他现在发热严重,再这么下去,就要烧坏脑子了。”

叶蝉和这个姓陆的oga并没有什么交集,她忐忑地回到病房,怎么都下不了嘴。

她知道临时标记,就是在oga的后颈上咬一口,注入信息素就可以了。

很简单的。

陆宁砚显然是醉得晕过去了,在发热没解决前,医生们不敢给他用任何药物。

叶蝉本想找个alpha医生来帮忙,但人家不情不愿地来了后,病床上的oga却仿佛很抗拒,一直在躲避,信息素原本是青涩的柠檬气息,此刻变得极酸,整个病房的医生护士都被吓跑了。

奇怪的是,叶蝉虽然也闻得到酸涩的气息,但她好像并没有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