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外出那几日陆衍一句问候都没有,他也联系不上陆衍。

“嗯嗯。”来向他问安、并告知此事的沈怀梦点头如捣蒜:“师尊好像是背着咱们下令的, 我那时不明白怎么回事,还吓了好大一跳呢。”

“……”谢疏寒略有些无言。

杨铮背着他来这么一手,虽说是为了更好的教育徒弟、以免他插手护着。但总归让谢疏寒有点如鲠在喉。

他连茶都喝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对杨铮已经不信任, 还是心底对陆衍的感情作祟,谢疏寒现在看杨铮的任何举动,都觉得是阴谋、是罪过!

谢疏寒越想越生气,咣当一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沈怀梦吓了一跳,她像个爹娘吵架后察言观色的敏感小孩,小心翼翼问:“师娘,你生师尊的气了?”

谢疏寒揉了揉眉心,缓和脸色安抚她道:“无事。”

“噢……”沈怀梦低下头捏了捏衣角,眼珠滴溜溜的转。

要是师兄的事引得师娘跟师尊吵架了可怎么办?嘿,师兄真是个祸水。

不过一想到跟师兄查到的师尊的猫腻,沈怀梦又觉得若能因此让师娘对师尊冷淡点、分开离远点最好不过。

师娘和师尊关系紧密,若是师尊对师娘做点什么,那就不好了。

她便又抬起头说:“师娘,你是不知道,师兄在锻狱里受了好大的苦呢!”

小鸽子精火上浇油,胆大包天的给自家师尊上眼药,“师尊太狠心了,锻狱那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每日亥时去探望师兄,都心疼得不得了。”

“我就没见过师兄那么惨的样子!”沈怀梦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每天都伤得好重。我每次都要带很多丹药过去给师兄治伤。”

谢疏寒眉心渐渐蹙起,越听越是对杨铮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