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不是。”顾祝安诚实地回答。

“你们……都与系统有关？”苏天奇问。

“是，也不是。”顾祝安挠了挠头说。

苏天奇沉默了，只是脚下加快速度，沿着小路走出小树林。

“不问了？”顾祝安追上来问。

“出去后，不是还欠你一顿饭？”苏天奇反问。

“哦……嘿嘿。”顾祝安含笑，颊上生出两朵羞涩的花，低下了头。

“苏天奇？怎么是你？”林间小路出口处，一道惊喜的女声打破了旖旎气氛。

顾祝安恼怒地抬头一看，刚飞扬的笑意又垮蹋了下来，只见钟茜茜正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娉娉婷婷地立在小路尽头。

但转头，看到苏天奇神色未变，他才感觉到好一些，在苏天奇背后，迎着钟茜茜竖了根中指。

钟茜茜接收到顾祝安的挑衅起初一楞，眼波流转到苏天奇身上，她了然，继而双眼又聚起了兴趣。

“就你一人？”苏天奇朝她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可不就是我一个人，其他人……没跟上我的速度。”钟茜茜鄙夷地摇了摇头。

“你送了几个快递？”苏天奇问他。

“两个，好恶心……都是人体组织……”钟茜茜说着恶心，眼睛却紧紧盯着苏天奇。

这是一个有实力的戒网瘾者，一人单打独斗，还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