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宗现已派出和你们年龄相仿的一辈翘楚前往查探,你们便去配合相助……”掌门向洛宝等人派出了宗门任务,并叮嘱道,“此次前去,归一宗弟子难免有些情绪,尔等应展现出不输他辈翘楚的性情和实力,其余不必多放心上。

若幕后真凶不是邪宗余孽,尔等只让归一宗弟子处理便可,若凶手是邪宗余孽甚或我千方阁孽徒败类,望尔等能亲手解决,以表明我千方阁立场。”

维阳道君的声音在殿中掷地有声,洛宝自然跟着众人应诺,只是心情比刚来这睁眼时的更复杂了许多。

麻蛋,脑门一热的谈话效果就是忘记偷懒要攻略了。林可可倒是和她说过这事,问题是林可可一贯三言两语的风格不可能说太细,很多时候聪明的她忘记问林可可细节了,看来和喻寒相识之前,还得花脑力来场侦探戏。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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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36、圆一场悄悄问圣僧的梦2

什么叫趴在?那叫走近尸身仔细探查,这位道友能不能客观用词?

喻寒把剑向斜下一送,忽觉身后的竹叶异动,神识一感知是师弟胡真,莞尔一笑间便将收剑的速度变缓,接下来更以比平时慢十倍的进度完成了今日太仪剑的练习。

待喻寒一剑练毕,恰逢朝阳破云而出,光彩随着将将从竹叶滑落的晨露,照亮了藏在一丛竹子后偷瞧的胡真的眼睛。

“可学会了点什么?”喻寒收剑转身,微笑着朝竹子的方向问去。

胡真本是逆着光看师兄练剑,只觉喻寒师兄如他背后的朝阳般,耀眼又让人不能自已地心生欢喜,如今偷看被抓了个正着,年纪尚小的胡真颇有些羞赧地从竹后走到人前,解释道:“我本是路过,见师兄在练剑就忍不住想看……”

“无妨。”

“看师兄练太仪剑,和我平时与其他师兄弟一起练时大不相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眼里竟然看不到剑,只觉得一俯一仰间天地都是温柔的。”

胡真想起喻寒师兄一开始的问题,很是认着地把自己刚才的感受说了出来。

“师父常言你悟性极高,果然如此。”听完胡真的答话,喻寒上前,轻轻抚摸了才及他腰身的小师弟的小脑袋,不吝啬地赞扬道。

喻寒也极喜欢这位聪慧的小师弟。此前归一宗被剥魄采阳而死的都是年轻的炼气期弟子,此次宗门派他等出来查明原因,便需要一些同样年轻的炼气期弟子作为诱饵,胡真是主动自己要求来的。

“今天我要和其他师兄去浍河镇办事……”听了夸奖的胡真笑弯了眼角,想起路过这里前要做的事,抬头问道,“师兄可有什么需要的,我帮你带回来。”

“你跟紧其他师兄保护好自己就行,去吧。”喻寒拍了拍胡真的肩膀,示意他离去。

先前二十三名出事的归一宗弟子全部丧命于归云城一带,而喻寒一行人从宗门来到这归云城一带探查已有两月之久,这幕后凶手却好似消失匿迹一般再无动静,致使喻寒等人至今毫无进展。

喻寒目视着胡真远去,望了望万里无云的晴空,也决定出门几日去别处探查探查找点线索,好教这些年轻师弟们以后能安心修行。

洛宝这两月把这归云城一带大大小小的乡镇村落转了个遍,那些归一宗弟子出事的地方更是重点流连打听出事前后的人和事,结果也和喻寒等人一样,毫无线索。

也不能说毫无线索,要说这归云城一带,能跟归一宗扯上纠葛的就只有昙云山庄。

据说喻寒师父的师父无心道君的妻子,就是昙云山庄庄主的女儿,可不知为何昙云山庄一夜被屠,当时出门在外的无心道君赶回来时已无力回天,只封印了昙云山庄后便自回宗门,再无后续。

此次也没听说其他宗门的弟子遇害,出事的全是归一宗的弟子,出事的地方又只在归云城一带,洛宝很难不把这桩六百年前的旧事往多里想。

可是据洛宝观察,来归云城一带探查的归一宗的人也查过昙云山庄,还加强了昙云山庄的封印,而且带队的还是喻寒和他的师兄一行人,这无心道君的嫡系都没有看出他们死去的同门与这桩旧事有任何联系,她一个不明内里的外人也不好乱猜,于是此条线索也就作罢。

胡真跟着其它师兄弟来浍河镇办事的这一天,洛宝恰巧也来到了此处碰点运气,不出所料又是人间充数的一天。见已到了傍晚时分,洛宝便找了间客舍安顿了下来。

哪知就在洛宝昏昏入睡之时,一个报警烟花冲破天际,随即便有多人御剑朝报警处飞去,洛宝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催动那跟柳条飞行法宝,朝报警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