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推开凌宴。

凌宴以为他还是不同意,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

然而,明舟闭上眼睛,颤动的睫毛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他伸手撕开腺体上的阻隔贴,拉开衣领,随后微微低头露出后颈。

没有alha能拒绝自己的oga如此盛情邀请,凌宴也不例外。

舟舟妥协了,凌宴知道,他的眼神重新被点亮。

他像只快乐的大金毛,凑近了明舟的后颈,先伸出舌尖小心舔了舔,顿时oga清冽的信息素直冲大脑。

上头!

“舟舟——舟舟——”凌宴呼唤着,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明舟痒得直打颤,忍无可忍,“凌宴!你咬不咬?”

“咬咬咬!”凌宴忙不迭地答应。

犬牙刺破娇嫩的皮肤,alha的信息素注射进oga的体内,整个过程缠绵醉人。

明舟无力地攀住凌宴,“啊——”急促地喘息着,难耐至极。

到了这里,易感期已经被很好地安抚下去,但两人的生理反应没有。

模拟室,不是个好地方。

凌宴忍得牙痒痒也没办法,只能把所有的欲求不满换作亲吻,从唇吻到嘴角,从嘴角吻到喉结,从喉结吻到后颈,在后颈腺体处用力辗转,又原路返回,一遍又一遍。

等生理反应消下去,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明舟后颈处满是吻痕,幸好今日穿的是衬衫,扣好领子就可以遮住。

终于可以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