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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 打簿 809 字 2022-09-30

不要。她不耐地推着那人,摸着耳朵想说痒,这个字被口水呛到,扼杀在喉咙里,她抓着被子咳起来,又委屈地想哭。

因为有些口子浅,被药膏催化接近于痊愈,不免得发痒,迷糊中她伸手去抓挠,被人钳制住,最后还是很痛快地哭了出来。

但这回再没人亲昵和亲吻她。

好在足够年轻,不吃药光睡觉,凭身体免疫抵抗力也能撑过去,第三天睡醒,体温已恢复正常,留下的只有饥饿过后的脱力感,导致她比低热时更加乏力,只是睡多了,倒也不疲惫。

在床上发呆好一会儿,阿随才打通客房电话,准备下楼吃午餐。

午餐进行的过程中,她得知男人已经离开奥斯陆,在安东尼口中,这个老板是个大忙人,酒馆只是他名下的一个副业,至于主业是什么,安东尼意味深长地指了指脑袋,神秘莫测地道了几个字。

那男人还有经商头脑?

阿随惊讶地挑了挑眉,却没有再打听下去。

如此又无事发生了几天。

她几乎每天都在照浴室的全身镜,身上的鞭痕痊愈的七七八八,变成了黑色青色,有些结了痂,有些却鼓成一条细细狰狞的疤,那支药膏已经被她挤的干干净净,纱布亦彻底用完了。

转眼来到挪威,来到奥斯陆大半个月。

这天拉开窗帘,窗外竟白茫茫一片,屋檐房顶,树杈枝头,灯杆车顶都堆满了积雪。

昨夜凌晨竟悄悄下雪了,是南部的初雪。

阿随压抑的心情多少有几分好转,她披上外套到楼下,想吃点热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