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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 打簿 827 字 2022-09-30

酒馆里的一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男客女客,在听到这首歌后,浪漫至上了一整个夜晚,纷纷被勾起原始的欲火,想寻一处无人的地方,要将这积攒了几小时的浪漫推至最顶端。

阿随捂着左边酥麻的耳朵,久久不敢回头似的,愣愣地看着台子上,贝斯手和鼓手的默契演奏,主唱强烈地冲击着灵魂深处的摇滚嗓,颇有一种世间万物都颠倒起来的不真实感,犹如身处于旷野的废墟之上。

虽然这首歌的歌词很涩,但还不如身后这个男人方才口中的那句——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阿随只觉得刚叫这个男人用语言脱掉的衣服,听完这首歌后,穿回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扒拉着高凳转回吧台,几乎是瞬间,径直撞上男人没什么表情,却在凝视时显得深情的眼神。

阿随没从他眼底看到什么,但就凭这双深邃的眼睛,就容易令女人误解,这个男人想给自己一个家。

于是她下意识捂着自己的眼睛,须臾又被自己的动作逗笑。

“don。't look at like that”她还以一句英文,在回答他方才的歌名。

也许是喝了酒,尾音还带着些许俏皮。

罗文作笑而不语,不再看她,转而去看台上的人。

阿随闷头喝了半杯酒。

仿佛这才正式有了点儿在旅行的放松心态,不像这半个月以来,魂不守舍的,无论走到哪里,总会下意识地去打量四面八方。

尽管这个男人看不起她,嘲讽她,认为她是需要依附他人才能生活下去的菟丝花……

但他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儿来的安全感,高大的身躯,调酒撸起袖子时的手臂青筋,衬衫无法掩饰的若隐若现的肱二头肌,听他们的对话,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是个兵,当兵的未必是好男人,但看上去一定让人有安全感。

于是她又提起那件事。

“不说这伤是怎么来的,也可以。”罗文作故作思考着,半开玩笑提起别的,“那就做。如果你能接受我碰你,我就考虑考虑。”

阿随的目光一瞬间变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