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起刀落都是一种痛苦,伤口还不停的有血液流出来,花浅眠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现在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干的?”

“你想知道,老子就不告诉你。”

“还是条汉子,可惜找错了人。”花浅眠这次不止捅进去还在里面旋转了几圈,才拔出来,被捅的位置就只有一个深可见骨的血窟窿。

男人最后实在是受不来了:“我说我说,是你们村里的蔡寡妇,她是我姘头。”

“早说不就好了,何必多了这么多的折磨。”

花浅眠心里的怒气也消退了一大半,给了地上的一群人一个痛快,看着梅里村的方向,蔡寡妇是吗?

花浅眠看三个孩子还没醒,又低头看了下身上和一地的尸体,去山洞里换了干净的衣服,把手洗干净。

出来抱起大宝,让两只白虎一人驮着二宝和三宝离开了这里,她还要去给两个大家伙拿吃的。

到了一个干净的河边找来叶子,从空间里拿出罐头就给两个大家伙开罐头,看两人吃饱喝足,趴在一边的石头上晒太阳。

花浅眠从空间里拿出毛巾,放入河水里浸湿给三个孩子轻轻擦拭了脸,看着三个孩子脸上的淤青,心里针扎一样难受。

大宝三人被河水一激灵清醒了过来,看到花浅眠就扑到她怀里,还差点把她给扑坐到地上:“娘。”

花浅眠抱着三个孩子:“没事了,娘在,别怕。”

二宝三宝搂着她就哭出了声,大宝眼睛也是红红的,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