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姿悦，以前我把你捧在手心里的时候，你不识好歹，现在，我瞧不上你了，你又各种倒贴，你知不知道你的脸嘴很恶心啊！”仇立伸手扯扯自己的领子，看着地上犹如垃圾一般的女人，抬脚又是一脚，毫不留情！

唔！

周姿悦想求救，想尖叫，想呼喊！

可这个时候，她的双手都在护着自己的小腹，仇立的力道太大，大到，她觉得自己护着小腹的手臂都被踢断了还是无济于事，她能清晰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疼痛感，也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在流血，空气里也传来了血的味道，可她……甚至还没从仇立的行为和话语里回过神来。

砰！

又是一脚，仇立冷眼看着地上的女人，明明，一门之隔的外面有无数的人，他们路过这个房间却完全不知道这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只是默默的离开。

仇立眼睁睁看着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看着那个被自己打得连脸庞都快变形的女人，看着她眸底的震惊、不可思议只觉得好笑，仇立眼眸微微一眯，蹲在周姿悦身边，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仇立眼里丝毫没有一点点的怜悯，他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条狗般无情，冷笑道：“周姿悦，你真以为，我喜欢你吗？”

周姿悦的眼睛似乎都不会眨了，她只是愣怔望着面前的男人，她浑身都在颤抖，小腹处剧烈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就好像在经历满清十大酷刑般。

可……

面对他的问题，她脑海里突然闪过的，就是莫依人在小黑屋里对她说的话。

他，真的喜欢她吗？

或许，曾经有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