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连跳动的都没有,只无奈地任由着那锋利的一下又一下切割,次次更重,毫不怜惜。

再这样下去,他肯定就要死了,喉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他隐约感受到皮肉撕裂,鲜血胡乱的飞着。他肯定要坏了,到时候连讲话都不行了。

他不行了……

花明越想越害怕,肩膀都忍不住颤栗了两下,眼泪也是噗嗤噗嗤的掉下来,唇角这些不只是流出的口水了还有那泪水,混杂在一起。

“师兄,哭什么呢,看不出来他多喜欢你吗?”

柳岸睁开那双深邃的眸子,眸眼中显然是餍足且不知足的气息,他又一次抿了抿自己的下唇,摁着他后脑勺的那只手确实温柔了些,温柔地揉捏着他柔软的头发。

他又伸出手拂去了花明脸上的泪水,修长的手指头慵懒地擦了一把自己的唇瓣,带着一股邪气:“这么咸啊,师兄,你不是甜吗,这可就不对了。”

“怎么回事,这小嘴怎么就合不拢了,瞧瞧,你这口水都流了出来。”

花明:他再也不也和这么男人独处了!

他要跑!

他下次一定挖个坑跑!

他肯定要死了,崩溃的哭的身体只抖,但他的头却是被那大掌固住了。

呜呜咽咽话是说不清,舌头也被卷的乱了,反倒是口水从嘴角滴了下来,好巧不巧的落在了柳岸的袖子上,而柳岸的眼神万分炽热中又带着一抹势在必得。

柳岸的手指慵慵懒懒地流连于他的后背,声音带着蛊惑:“好师兄,你且再忍忍……”

“师兄的这张嘴儿不仅生的好看,滋味也是甜滋滋的,任谁看起来不欢喜呢。”

“多好啊,咱们这样不分彼此。”

那参天大树茂密也是长在土里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吸干里面的水分与营养,树根四下蔓延着,刺破那原就有些湿润的泥土,越是往里越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