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公正,不是在听从一些刁民胡言乱语时彰显的!陛下,以臣所见,这些乐人煽动民心,居心不良,实在是一群害群之马!还有那些跟着一起游行的百姓,都都是别有用心!”

卓彻才不听朱瑶彧那些话,他本来就看朱瑶彧不爽很久了。

他的女儿,自小聪慧,除了家世,哪里比不上朱瑶彧,偏偏在科举时比朱瑶彧低了一头,现在更好,朱瑶彧都是京兆府尹了,他女儿还在外做一个县令!

还是那穷山僻壤之地的县令,气煞他也!

沈罗珏不知道卓彻站出来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有几分个人情绪在里面,反正不管卓彻是因为什么,沈罗珏都不可能听他的就是了。

“卓尚书认为此举不妥,还有人这么觉得吗?”沈罗珏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拱手低头,并不言语。

显然朱瑶彧和沈罗珏的话都没有打动他们。

他们是这个制度下的既得利益者,一旦动了三六九等的社会制度,就等于侵犯了他们世家的权利。

沈罗珏早就料到了今天的场面。

“看来其他人,觉得瑶彧说的很好,都认同了。”在沈罗珏这儿,沉默就等于认同。

别给她来沉默是金的那一套,她不吃。

薛直看向卓彻,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同样是女儿在女帝手下干活,他从来不奢望薛满堂能代替朱瑶彧的地位,甚至他很认同朱瑶彧,因此在朱瑶彧为沈罗珏说话,认同此事后,他就闭了嘴,甚至在心里开始盘算,到底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