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是藏在了哪里，让我去亲自将他找出来嘛？南朝，你告诉为师，为师说的对嘛？”

顾南朝眉眼低垂，不敢去看师尊此刻的神情，喉结动了动，干涩却笃定地吐出了两个字：“不是。”

云阳子瞳孔一缩，手指一寸寸握紧，声音却还是那般轻柔，仿佛没听到顾南朝的回答，轻声问：“南朝，你向来不会对为师说谎，你告诉为师，阿凡，他在哪？”

顾南朝的头更低，背脊却显得愈发挺拔，苍白了纯白动了动，哑声又是吐出两个字：“不知。”

云阳子胸口剧烈起伏，抬手指向顾南朝，突然拔高声调，冷声质问道：“顾南朝，为师问你，阿凡，他在哪？！”

“禀师尊，徒儿，不知！”

“不知，好一个不知！”

破空声响起，一抹红色流光闪过，没人看清云阳子是如何动作的，只听一声清脆响声之后，顾南朝以手撑地，剧烈的咳喘响起，而他本就苍白的白皙脸颊上，多出了一道刺眼的后痕。

云阳子负在身后的左手微微颤动，刚刚，他就是用了这只手，打了从小到大，最令他放心的首徒。

“为师再问你一遍，阿凡，在哪？”

“咳咳咳，抱歉，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