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持续了三天,我终于饿得受不了,清晨偷偷溜到后厨去,想要拿根黄瓜什么的。
没想到,我刚进后厨,就听到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我慌忙躲进水槽下面的柜子里。
没一会儿,我竟然听到了院长和护士的声音。
院长说:“二楼那个绝食的,终于经不住了?”
护士:“嗯,刚刚叫我拿吃的呢。”
院长:“别忘了放那东西进去。他竟然能抵抗住毒瘾,也是有两下子。”
护士:“估计是放了蛊之后实在受不了那腥味儿。”
周身的凉气丝丝缕缕往我的领口里钻,几乎要把我的心脏冰冻。
两人离开后,我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哦,对了,我也没忘记顺上两根没放毒也没放蛊的黄瓜顶饿。
我回到房间之后就摇醒了蒋迟,把院长和护士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给他听。
这是我干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我总是会把事情搞得更砸,我不应该叫王俊,应该叫王二傻才对,就像从小别人喊我的一样。
蒋迟听完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冲出了房门。
我傻眼了。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清晨的阳光快要破出黑暗,蠢蠢欲动地想要挤进我的房间的时候,我听到楼上忽然爆发了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我懦弱地蜷在房间门口,和蒋迟放在床上的洋娃娃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