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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那日,在第一轮宫宴选拔比试时,不知为何那位……二殿下似乎对那永安食铺也兴起了一点兴趣。

二殿下在御膳房呆的时日不算短,不少御膳房的宫人都觉得这位行事“飘忽不定”、难以揣测,说句大不敬的,估计有时候连圣上都摸不清楚自己儿子想干什么。

——毕竟对官场没兴趣,一头扎进了御膳房的皇子,从以前的史书往前翻,看到现在,也就出了这么一位。

这位二殿下不仅喜欢神出鬼没在御膳房,“夸奖”和“讽刺”事物的标准也很让人捉摸不透,虽然这位在御膳房呆了一阵儿,但是御膳房的宫人仍旧不清楚什么东西能让这位“喜欢”,什么东西是这位“讨厌”的。

……

二殿下随心所欲惯了,但宫人就没有这个“随心所欲”的权利了。揣测贵人的心情,随“之”服侍,本就是宫人们的职责。

即使以目前二殿下这随心所欲的性格,宫人们并看不出来那日初选时二殿下对于永安食铺的关注和说的那些话是出于什么,但“关注”本身就已经让永安食铺与那些没有被关注的店铺不同起来。

……

不用说二殿下了。

第二轮比试开始时,这个永安食铺在众多店铺和御膳房的宫人心里明显已经变得和第一轮刚开始时不同。

即使那时,有的店铺心里忍不住揣测:做炸鸡和那些新奇的菜式好,和做月饼有什么关系?

说不定你永安食铺做月饼远远不如做了这么多年的我们呢。

但这种“揣测”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非同寻常的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