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惧怕，摇晃着起身，手中握着的扇子被血染透，殷红的血珠“滴滴答答”往下落，已不知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杀！

他们，都得死！

“薛决！”

身后忽然有人叫他。

又是一个送死的。

他狞笑着回身，手伸出去扼住对方的脖子，是个模样生得不错的女孩子，可惜了，她想杀他，那就得死！

“师父……”

她面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抬手轻抚他的脸。

“是我，我是雁雁……”

“雁雁……”

他愣住。

混乱的大脑清明了一些。

女孩又道：“是我，师父，我是雁雁啊！”

雁雁……

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