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食坊后柳心月直奔内厨,却见刚才做好的四只脏脏包纹丝不动地摆在案板上,而竹隐正坐在她原本爱坐的椅子上。

“怎么不吃?”柳心月开口问道。

“我想等你一起吃。”竹隐从椅子上站起身道,刚准备弯腰拿起一个脏脏包递给柳心月,却见柳心月肩头的衣服湿了好大一块。

“阿月,你怎么了?”竹隐快步走到柳心月面前,两只手抓着柳心月的肩膀道。

“嗯?什么怎么了?”柳心月疑惑开口。

“你这儿怎么全湿了?”竹隐指着柳心月的肩头道。

柳心月撇过头看了眼竹隐指的地方,不在意地甩了甩头道:“你说这个啊?我刚刚哄小孩,肩膀借给她用的,这是她的眼泪。”

“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兰溪,她父亲现在的夫人怀孕了,所以她难受就来找我了。”柳心月顿了顿终是没有将顾兰溪说的林锦儿被救一事。

柳心月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案板面前,拿起一个脏脏包递到竹隐面前笑道:“快吃吧,吃完我们回家。”

竹隐伸手接过,放到嘴里,轻咬一口,浓浓的巧克力香充斥整个口腔,和之前的味道一样,是他和阿月一起做的。

“怎么样,好吃吗?”柳心月等竹隐把嘴里的嚼完后才眨巴着眼睛问道。

竹隐微笑点头。

“那就好,我尝尝。”柳心月见竹隐点头高兴地直接伸手撕了一点竹隐手中的脏脏包塞进嘴里尝了尝,味道果然不错。

一个脏脏包就这样被两人分食了。

柳心月手上粘满了脏脏包的碎屑,准备去洗手,不料却被竹隐横过来的一只手挡了下来。

柳心月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嘴角被人轻轻一碰,是竹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