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琢看看她脸上的狡诈神色,忽然也明白了些。

他有些无奈的道:“至于如何让流言不要闹起来……如今我是还没想好。”

司空引还是笑——她已经想好了。

若要藏住一个消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说一个更劲爆的出来。

想必虞夫人早早和人私定终身的消息,一下午的时间就能传遍整个京城了。

介时谁还会关心虞修能是为了什么原因在画舫上被打?只怕传着传着,有好事之人将这两段关联起来编个故事,越说越歪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这两段谣言的主角,一位是虞公子,另一位就是他的夫人……

虽然那霍莹华不贞的事是假,但这段闹起来的日子里,也足够把虞修能与陈振东动手的真相越推越远。

等他们回过味来想要追究,陈振东已被兵马司按律法好好处分过了,他们根本无从下手。

不过若说这法子有什么缺点,那就是手段太阴私,她说不出口,否则她得让她的驸马好好夸夸她……

她眸子转转,一个劲儿的盯着陈剑琢看。

“盈盈,怎么了?”陈剑琢察觉到她视线,“你可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没有呀,但我有几句体己话想与驸马说,驸马愿意听吗?”司空引不怀好意的笑着。

云氏一听立马明白过来:“既然如此,长乐公主不如和放儿回毓云阁休息,要办什么事说什么话也方便些。”

她疯狂给儿子使眼色,偏偏陈剑琢一脸不明所以。

盈盈和他能有什么体己话?

二人被半推半赶的出了素春居,司空引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让驸马这时候对虞家有动作,否则两拨人撞在一起,恐怕误了她的好事。

她思索一番。

“驸马,我想吃些家外头的吃食,你可愿意帮我去买?”

盈盈还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