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肖想什么?
虞宋他只是人好而已。
又不是为了她出头,只是因为看不惯程于行事恶劣罢了。
今天换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出头。
戚生生嗓子发紧,微凉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像盆冰水,没有预兆地扑灭了她的幻想。
难受的她连叫住他说一句谢谢都不敢。
她不是施映。
她不活泼,不大方,敏感自卑,像只鹌鹑一样,只会被推着走,别人稍一对她表露友好,她就没了主意。
这样的姑娘,别扭到让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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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巷子前的时候,戚生生看见陈隽和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巷子口,有说有笑的,看起来是熟识。
二人不知说到了什么,陈隽低头一笑,余光扫到了街对面的戚生生,随即招手叫她:“生生,过来!”
戚生生乖顺地走到陈隽旁边,看了眼多面的男人。
四十多岁,无框眼镜,衬衫西裤,拿着肩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五官俊朗,给人儒雅又学识渊博的印象。
“叫时叔叔。”陈隽主动介绍。
“时叔叔好。”
“生生你好。”时伍弯下腰来和戚生生平视,笑容温暖,“你应该不记得我了,我喝过你的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