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是正常飞升上来的？”

君九殊又咬了口果子，他的语气很淡也很轻，看着沐慕若有所指的开口，“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就算是飞升的也不在这方天地的轮回之间，九九应该告诉过你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吧。”

将外来者驱逐，或者斩杀。

“父亲！”

沐慕瞳孔一紧，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捏住了君九殊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就连君九殊都忍不住的皱眉。

第一次，沐慕第一次在君九殊面前完全失去伪装，他不再做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眼底一片冷意。

而他这副模样只是因为那个和四合海有所牵扯的穆熙。

君九殊见他如此也是敛去了嘴角的弧度。

他将沐慕的手甩开，冷淡道，“乖，我喜欢听话的孩子……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也不管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在我面前，既然从一开始决定演下去，那你就只能是一个乖孩子，懂吗？”

他不喜欢别人骗他，既然要演那就得一直演下去。

“抱歉……”

沐慕终究是什么也没做，他垂着眸错身离开往灵台那边去了。

身后，君九殊突然开口，“你想好了？他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

“九九应该都和你说了吧。”

沐慕停了停脚步，他之前还以为这次和君九殊到一个世界是巧合，可现在看来应该是九九那小家伙和君九殊说了这件事。

沐慕一时间竟有些想笑，他倒是差点忘了，九九从始至终都是君九殊的系统，哪怕和他一起过了那么多世界也不是他的。

从一开始他就只有一个人，不过现在多了个穆熙。

“让你失望了，在这件事上……我装不下去。”

他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君九殊不会拆穿他，他可以继续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