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生,你这一身油,是不是又去御膳房了?”

安公公是朝司求的贴身侍从,朝武帝的心思他尚能猜测到几分。不用他吩咐,他已经向宫人交待。宫人见猫生这一兽,虽恐惧但仍是好生伺候着。

“仙子请放心,猫生未曾叨唠到宫中奴仆。”

她拿出帕子替猫生擦拭,听安公公应得谄媚。回到:“你也莫诓骗我,猫生定是如大爷般等着人投食”。

随即又与朝司求调侃:“陛下,您可得给安公公提俸禄了。”

朝司求笑得无奈,几人入宫后难免引人注目,偏猫生又喜往外跑,更是惹得众人提心吊胆。

安公公见这朝武帝和颜悦色,心中知月俸肯定是有着落。但嘴中却不停道:“仙子,你可真会逗奴才,回头陛下可饶不了奴才。”

“猫生,你好好待安公公,以后他管你饭。”

听这话,猫生随即抱紧安公公,可怜他一把老骨头。院中一片欢乐,而闭门多日的佛子,也推门而出。

空竺走至谢卿姒身侧,双手合十,朝着神态有所不同的人询问:“朝武帝,你今日可否是寻我有事?”

“确有一事,我们进屋详谈。”

朝司求也未做丝毫掩饰,大大方方的让空竺打量。两人之间好似升起一股硝烟,不过须臾便双双装作若无其事。

谢卿姒自是不知他二人的较劲,只是觉得这二人凑一块,皆是寡言,也忒无趣了。

“难道你二人讲究沉默是金之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