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筝在办公室和化学老师聊着去光昱的相关事宜,孟奇然和她并排站着。
即日出发。
全程蒋筝没跟孟奇然说一句话,严格来说,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光昱就在隔壁城市,坐大巴两个小时。
去光昱参加化学夏令营的就他们两个人,剩下的人有去其他学校的,也有其他学科的。
座位已经固定好了,按班级和学科分,为了查人数。万一有哪个学生不见了,司机和随行老师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蒋筝和孟奇然就理所应当地坐在了一起。
坐下后蒋筝就带上了耳机,浑身上下写满了别烦我三个字。
她靠窗,孟奇然坐在外侧。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变得格外清晰,皮肤在光下几近透明。
她手指绕着耳机线,另一只手在手机上划着。不多时,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她把手机收起来,靠在座位后的靠背上闭起眼睛。
唇上滑过柔软又冰凉的触感,有个硬块被塞进了嘴里,甜津津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话梅糖。
还带点酸。
蒋筝睁开眼,拿出纸巾把糖吐到了上面。
孟奇然的神色清淡如水,只是挑了挑眉,视作无声的询问。
“我怕你给我下毒。”蒋筝说。
“没下。”
“哦。”
“知道会晕车就别玩手机。”孟奇然又剥了块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