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会拜入这些门派中，而这些门派的人都不会反抗，会收他们做弟子，给他们传授修炼心法。而周边的一点比较危险的地方，比如这里。”他指着长苗下的一块地方，“这里山贼横行，他们经常会去打山贼。”

他的话说到了这里，叶子骞本是想要装作很惊讶，再怪叫几声，好遮掩自己猜到这些是什么人的真相，免得让黎无涯发现自己什么都知道，进而恼羞成怒。

但他还没叫出口，意识到黎无涯应当知道他是从别处来的，或许也能够联想到他的世界是什么样，即便他说自己知道，他也猜不出自己原来已经扒了他的马甲。

就是这话不好和唐钦说。

“师叔是说，这些门派的人都被控制了？”叶子骞很给面子地接话。

“不只是他们，生活在这片区域中的人都有被控制的迹象，我特意去潜伏过一段时间，感觉到那是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唐钦提到这个，更加严肃，看着万年冰山脸的老友和他一脸疑惑的徒弟。

果然还是徒弟更可爱啊。

“这力量不像是个人的力量，更像是天道。”唐钦说出他的猜测。

黎无涯仍旧不说话，看着他的地图，一时间室内完全安静下来。

“天道？”叶子骞主动接下了破除尴尬的重担。

“是，我怀疑这不是我们熟悉的天道，而是外来者的天道。”唐钦看着好奇宝宝表情的叶子骞，他知道黎无涯救叶子骞的事，也知道叶子骞就是一个外来人，所以现在分外期待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