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早已经想要把什么都给他了。

黎仙尊这样想着，表情就更加冷硬，想要坚守到最后一刻，不能放纵自己的放任。

“你可爱的徒弟想要下山去给师父买些好吃的，再打些好酒来，师父却不肯给徒弟一个护身符。”叶子骞看他这样，说话就更加过分，眼睛盯着黎无涯的耳垂看，果然已经红了。

“我也是不想你担心，但我的修为太低了。”叶子骞垂下眼睛，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看起来眼睛有光，又可怜巴巴的。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微凉的指尖碰触，对方很快地画了一个印记，看着比上一次的还要深一些。

“小心。”黎无涯收回手，静默了半天才对他说道。

“嗯。”叶子骞点点头，转身走了。

黎无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无比熟悉，好像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听着对方的甜言蜜语，以为对方能够多陪着自己待一会儿，却很快看着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去。

直到后来，离去的背影也变成了回忆，随后渐渐模糊。

他好像是变了，却也什么都没变，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让他忍不住去沉迷。

黎无涯这般想着，突然发觉叶子骞突然回头。

“师尊想要喝什么酒。”叶子骞问他，但纯属没话找话，他只是刚才心里一动，就想着回头去看看黎无涯，就看到黎无涯怅然若失的神情。

总觉得，他这样更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