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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题的你也很帅啊。”

听到这个,顾瑶雀跃的小表情突然收起,欲哭不哭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坚持质数是特别数字的话,大家也不会陷入危险,呜,对不起。是我害了大家。”

她小声轻啜,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一向苛责的傅燊都说不出重话。

牙医挂着笑走进屋子。看着那些爬行进来的没死绝的骷髅忍不住一缩。

到底是对医学的爱好战胜洁癖,他蹲在电梯里一个个研究。

姜蔡揉了顾瑶头发,“不怪你,即便是你做错了,选择错题的我也有原因,现在危机既然已经解除,也就没事了,不哭。”

小小安慰下,顾瑶破涕为笑,转头却发现傅燊的脸更臭了。

姜蔡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怨愤,死死盯着她的样子不怀好意。

她摸了摸鼻头,心想这小子是不是有病。

屋内全是骷髅,很容易被没死绝的骷髅缠住,姜蔡将有用的拢到一边,没用的一脚一个踏清。

自觉是男子汉的傅燊可做不出缩在女人屁股后的事。

他揉着浑身发疼的身体,抽出两根股骨搅翻剩余骨头渣。等全部扫清后,他们开始寻找屋内可用的东西。

这是个20平米大小的房间,向阳,有个一米长宽的窗户能看清太阳西斜,却打不开。

傅燊蹲在窗户边不信邪的一遍遍敲打,总被斥力排斥。

柜子里摆放着各种骨架子。看摆设应该是间医学办公室。

但办公室没有名牌,不太清楚是骨科办公室还是其他。唯一有用的是桌子上的空白笔记本和两支原子笔、外加侧站在墙角的不知道是不是干净的桶装水。

姜蔡对没外力支撑却能站起来的骨头架子特别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