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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靠内侧站着的秦姑真清咳两声,道:“我也这样认为。”

她本是来询问沈长老有关冷文疏的事情,袖子还揣着给冷文烟带的药材。

谁知刚走进庭院,就被谢逐春一把拉住,又不知怎的迷迷瞪瞪就上了树,听这位谢师兄咬牙切齿地碎念了好一阵。

含山变乱后,冷宗主与邪流合谋抬起上修界之事,传于四方界各处。

身为冷三秋亲女,冷文烟在太清宗的身份一瞬间变得十分尴尬,外界更是有了诸多风言风语。

但太清宗弟子待她照旧,依然大师姐来大师姐去,与往日并无不同。

她忧心于失踪的兄长,却也心知自己无能为力,唯有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因月魄镜的冲阵吸纳了百姓夙愿,问卦的百姓在事后出现了严重的体虚气短的症状,悬壶峰在药物短缺的情况下,仍在极力周旋。

冷文烟一面强压忧虑,一面研制针对此类症状的汤方,终于在三日前灵力不支晕厥过去,眼下是秦姑真在照料她。

“你在气甚么?”袁洗砚练了这些日子的说话,到底也没练出成效来,一句话能气得人半死。

谢逐春听了牙痒痒,他压低嗓子恶狠狠道:“老子就是不痛快。”

“可我记得你当是还说……”

“闭嘴!”谢逐春现在恨不得给当初信誓旦旦的自己一巴掌。

那时候还说什么扎红绸给相辜春做当嫁妆,如今看来简直蠢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