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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封邪。”谢逐春叹道,“封得住邪祟,封不住人心。”

他起身将药倒入碗中,走到内室门前,对袁洗砚说:“退开些,现在沈长老就是个活封印,我们准备过些日子凿个冰洞给他,不然到处开封印银花,可真是……”

木门开了一缝,逼人的灵气冲杀出来,袁洗砚被冲得后退了两步。

目力所见,吹雪银花,一片霜寒。

时渊坐在沈折雪床头,发丝染了薄霜,像是少年一夜白了鬓发,伤了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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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过渡情节。

第52章 留书

袁洗砚呼吸一窒,密密麻麻的酸楚在胸中胀满,一如太古银花在卧榻上开得茂盛。

素色的幔帐遮不住这些肆意生长的封印,一簇簇探了出来,薄白的花瓣透出清圣的光华。

苦涩的汤药味与花香纠缠,谢逐春避开遍地枝蔓,走到时渊身边,道:“试试看。”

时渊接过汤药,回了声“多谢”,撩起幔帐坐入床榻。

屋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响,谢逐春起身去看,再回来时身后紧跟着乔檀。

这丫头眼圈泛红,却十分稳重地将一袋草药放在了桌上,也不出声打扰,对他们点了点头就走出去了。

她腰间是用灵力温养着的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