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下时渊噎住了,“什么?火锅?”

一声戏谑在身后响起。

“丫头,别想火锅了,你书都忘了带,头一天不带书,你娘要是知道了非得打你手心不可。”

时渊一转头,只见周二手里正提溜着本书,大大咧咧地朝他们走来。

话说那天时渊被周二从廊风城郊扛了回去,他再转醒时,此人已经去向不明。

岁叔传话说,周二是临时接到活计,又外出跑商去了。

那之后时渊忙于处理莫回头诸多的事宜,就顾不得这个行踪莫测邻居。

没想到再次相逢,会是在太清宗宗内学堂。

时渊心念急转,面上诧异道:“啊,周大哥,你怎在此地?”

乔檀在他两人间来回看看,奇了:“你们认识啊?这周大哥是我太|祖母故友的玄孙,我娘派来照料我,顺便看管我的人!”

她故意把“看管”咬的很重,显然是烦透了周二的婆婆妈妈、唠唠叨叨。

周二用书敲了一下乔檀的脑门,抱怨道:“小祖宗,你可别编排我了,还是想想回去怎么和你娘交代。”继而看向时渊,打招呼说:“邻居,好久不见,你看着身体好了不少。”

听他这么说,时渊便含笑回道:“是了,周大哥还是这么精神。”

此时,沈折雪推门走了进来。

全场肃静。

沈折雪心里“哎呀”了一声,成功找回了当班主任时的亲切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