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由于前期成本过高,敢来考太清宗的不敢说自己是如何大善,却也不曾为大恶。

“天雷崖壁就是看能不能穿过轰雷山崖,邪流天阶则作为大比分水岭,考试方式每年变化不定,但一定和邪流有关……好了。”

沈折雪把自制的薯片是装到盘子里,随意道:“怎么,是大比那边的事?”

谢逐春是个灵光的人物,他在幻阵中出现的晚,但观察力极强,凭借蛛丝马迹也把来龙去脉推敲个大概。

谢逐春摸摸鼻子,“这不是来了些脸熟的道友,其中就有个姑娘,叫秦姑真,好像是旧伤损了根基,不知为何投到太清门下。”

他看沈折雪面色不变,心疑沈折雪的记忆难道也被封印住了?

于是不再试探,放开话匣子说:“后浪推前浪啊,这次大比还有几人冒尖,北山书院先生的孩子,廊凤、青峡的那几个都不错,有个叫袁洗砚的,真是……算了不提那个糟蹋剑的剑修。”他喝了口冲了牛乳的红茶,又道:“我看好秦姑真,还一个叫时渊的孩子,很着文弱却……”

“等等。”沈折雪搁下了土豆片,“你方才说还有一个谁?”

镜阵中谢逐春见过时渊的脸,此刻却还对不上名字,眨眼道:“叫时渊,好像是时岁丰年的时,渊渟岳峙的渊。”

沈折雪:“……”

“你怎么了?”谢逐春在他眼前挥挥手。

沈折雪:“我有点头晕。”

“别啊沈长老,”谢逐春“咔擦”咬了土豆片,“咱们先不管大比,我昨天就想回来问来着,沈长老你知不知道太清宗长老出关,弟子就会上山挑战的旧例?”

沈折雪没听进去,下意识摇头。

“什么?”谢逐春跳起来,“可他们在十五日那天就要来了啊,只有三天了!”

沈折雪总算被他的大嗓门拉回神思。

“什么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