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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字本来就好看,“殊”字还是她写得最好的几个字之一,写出来比萧言晏那狗爬字好上千万倍。她左右端详觉得都很完美,满意地扣上笔盖,说:“你可以照着这个笔划纹。”

萧言晏嘟囔一句:“你可真难讨好。”说着弯下脖子要看胸口的字,但怎么也看不出效果,便坐起身想去照镜子。

戚卓殊把笔一扔,两只手将他按倒,反驳说:“其实讨好我很容易。”

萧言晏直翻白眼:“容易在哪儿?”

戚卓殊不乐意了。她一屁股坐在萧言晏身上,试图论证这个道理。

不管论点是否得到了充分的论证,但戚卓殊已经充分享受了论证的过程,懒洋洋地挪个位置,坐到萧言晏肚子上,再不管什么容不容易了。

可萧言晏不干了:“您能不薅我头发吗?我头发都要被您薅没了!”

戚卓殊帮他理了理头发,安慰说:“放心,没秃。”

萧言晏回她:“呵呵。”

好在戚卓殊体谅萧言晏今日受伤,决定放他一马,没拉着他继续论证。萧言晏得以短暂修养,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站到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看看头发是否依旧浓密,胸前的殊字是否清晰工整,身上的斑驳是否严重,最后看了眼角落里的“殊”字,感慨一声:亏我还以为这是个绝妙的主意。

感慨结束,他掏出手机,对着镜子里的“殊”字,找了个最完美的角度“咔嚓”一下,将图片发在了朋友圈,编辑为分组可见,最后将陆嘉礼拉进那个最新的分组。

分组只有陆嘉礼一人,戚卓殊并不知道有人用她写在心口的字玩些小把戏,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她在意的是:陆嘉礼怎么突然就做不成男人了?

先前交往的时候那里明明有正常的反应,现在出了问题,只可能是外力打击。她虽然不介意所谓的男不男人,但并不代表她能接受陆嘉礼被人打成这样。

她拨了个电话联系人帮忙调查。挂断电话,又翻动通讯录,点着那个名字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