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葫黎撑起身,一口咬在费斯兰肩上,他觉得再这么继续下去,就要被费斯兰活活做|死了,他现在意识渐渐回笼,已经知道自己恢复了人身。

肩背一触即离的疼痛,将费斯兰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情绪又挑了起来,他眸色逐渐转深,又一次埋下头。

第二波发情热到了。

苏葫黎在情潮里和费斯兰共同沉沦,每当他以为要结束的时候,费斯兰总是冷酷地抓着他的手回来,直到第三波发情热结束。

费斯兰还没退出来,骨节分明的大手禁锢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眼睛死死盯着他,似有千言万语,却不肯开口。

苏葫黎大脑放空,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气息不匀,软软地推他,“有什么话,你就说啊。”

费斯兰俯下身,凑到他耳边道:“小狐狸?”

他这一动,苏葫黎差点又有了感觉,于是艰难地喘了喘,调理好气息,回答道:“是我。”

“兽人?”

费斯兰问这话的时候,贴在他耳边,苏葫黎只能粗略通过声音来分辨他是否生气了。

“也许吧。”苏葫黎有些不确定,但又不好在这种温情脉脉的时候,跟费斯兰说自己是个古地球人,大了他几百岁。

费斯兰半响没有反应,沉默地抱着他,过了一会,从他身上退出来。

“怎么了?”苏葫黎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有什么话,你说啊。”

费斯兰不说话。

该死的,别是要拔屌无情吧!苏葫黎愤愤地瞪着他,暗暗磨牙,心说费斯兰要是敢这么做,他立马扑上去咬死他。

不过,陛下没有苏葫黎想得那么渣,只是静静站了几秒钟,就屈下膝,抵住地面,将他拦腰抱起,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