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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十分困倦的利兹在又打了一打哈欠后询问他说:“埃德,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他没去等埃德蒙希去做出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让我来猜一猜你正在做什么,如果我猜对了的话,你需要给我奖励。”

并不确定自己手中的花束是否会使利兹感到满意的埃德蒙希,一边思索着要给这个他必定会输的游戏再添加上怎样的奖励,一边好笑的回复利兹说:“好,你猜。”

他听着利兹状似认真的拖长了声音,似乎正在苦恼着该说出哪个答案,强忍笑意使自己挺直腰背双眼平视着前方,装作没有看到卧室的窗帘已经被全部拉开。

利兹的回复不久后伴随着笑声在他耳边响起:“嗯我猜,我猜你正站在湖边,正看着湖水发呆,我猜的对么?”

对这个标准答案毫不感到意外意外的埃德蒙希含笑回复说:“你猜对了,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听到似乎又笑了一声的利兹回复他说:“一束花,以及一个吻。”

7

因想将那份“奖励”尽快兑现而快步返回房屋的埃德蒙希在这期间遇上了这栋房屋的管家莫特里先生,这位据说在最近几年迷上了收藏与佩戴假发的先生,此时正戴着一顶蓬松的、几乎可垂到他腰部的长卷发,面带歉意的向他表示,今早的早餐因他忘记准备而可能会相较以往迟将近一个小时。

埃德蒙希因不想与利兹以醉醺醺的状态开始新的一天,婉拒了那位先生先以酒窖中的贮存的“淡酒”与甜点先垫一垫肚子的建议。

当他重新回到卧室时,从已经被重新拉好的窗帘中透过的少许光线使房间看起来如同他起开前一样昏暗,面朝门的方向侧躺的虫族在他推门走入后卷着被子向里打了个滚,趴在枕头上笑着看着他。

埃德蒙希因在被子间一闪而过的,残留在对方小腿上的那枚吻痕而响起昨晚的部分细节。他走上前坐在还残留着利兹体温的床上,将手中的花束塞进那只开始动作暧昧的抚摸着他大腿的手,视线在对方肩上的印记上停留了一瞬而后移开。

双手捧着花束利克兹苦恼着该将这轻易就会被压坏的礼物放在哪,虽然逗弄那个在失忆后连被他亲一口都会傻笑好一会的家伙真的很好玩,但他可不想在闹够了后发现对方送给自己的礼物早已被压坏。

一双手在他纠结时落在他早就不再酸痛的腰上,使他感到舒适的按摩让他因那双手的动作发出了舒服的哼声,他脑海中的念头因此而分裂成了相互对立的两个,他既想趁机挑逗埃德,可又怕因此毁掉手中的花。

因他的哼声而轻咳了一声的埃德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像是想要掩盖什么一样开口对他说:“我在湖边遇见了一只梛鹿,从鹿角来判断它的应该年纪不大。它对我很好奇,稍微试探了一小会就凑过来闻我的胸口,毫不客气的嚼了嚼我的衣角,并在发现这个染色织物并不好吃以后干脆利落的吐掉,赶在我反应过来前把我采下的花吃掉了大半。

“那个好奇心极强的小家伙真的很有趣,我原本可以将它录制下来给你看的,但是我实在是无法想起自己为光脑设置的几重保护机制该如何开启。”

因想象埃德描述的情景而笑出声的利克兹向对方解释说:“你所说的那个小家伙,它是莫特里以及马厩里的那匹小马驹诺米的好朋友。它的确是个有意思的小家伙,总是会给小诺米与莫特里带来一些好吃的东西。当然,这个好吃是它认知中的,莫特里总是为该怎么处理对那些树枝杂草以及表皮带着牙印的水果而感到头疼。”

最近几天一直对那根鱼竿耿耿于怀,总是试图向自己证实对于埃德来说他才更有魅力的利克兹在说完这些后,转头看着埃德对他说:“花束我已经收到了,但你还欠我一个吻。”

他没去等那个在失忆后连想要牵手都要先询问他是否可以的家伙对此做出回答,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拽上了床。

被吓了一跳的埃德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意思极了,因此而被取悦的他坐在对方腿上戳了戳对方两腿间的鼓包,十分得意的看着它因此又胀大不少的同时对他说道:“你都没发现我在勾引你么?如果我只是想让你按摩腰部,那我为什么要光着屁股?”他将手中的花束塞回埃德手中,动作暧昧的抚摸着对方的腰腹的同时对他说:“拿好了,我很喜欢它,如果它被弄坏了的话,我可是会因此狠狠地惩罚你。”

8

利克兹从睡梦中醒来,仍残留的浓重睡意使他的眼皮如同被灌了铅一样,几次试图睁开双眼但却都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