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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将康斯扶回对方的房间的里奥瓦斯特半扶半抱带着康斯站起,但意识在他做出的回复后再次变得恍惚的康斯此时似乎已经完全无法行走。

里奥瓦斯特侧头看了一眼正无力的靠在自己肩上的康斯,搂住对方的腰部的那只手紧握防止自己冒犯对方的他,在试图带着对方行走的尝试以失败告终后弯下腰将自己偷偷喜欢了几年的雌虫抱起,带着他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康斯是因为保护他才受伤的,他这样做仅仅是为了更快的使对方接受治疗,他像是在与谁辩论一般不停地在心中向自己强调着这些,在强烈的心虚中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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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得罪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的康斯,为了躲避对方的猛烈报复在几个月前被列昂尼德将军调到了这里,已经离开那里太久的里奥瓦斯特花费了不少时间与金钱才弄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并不认为康斯有什么错并且为对方感到委屈的他,因这件事三年来第一次主动联系了他血缘上的父亲。

他恳求对方帮助因那件事的影响前程几乎已经看不到光明的康斯,并在遭到拒绝后向对方提出希望以自己此生的自由作为交换,想要以此来换取康斯的清白。

他无法读懂他血缘上的父亲在听到他这些话后的表情,对方在他诚恳的发誓永生不会威胁王子殿下的地位的誓言中途切断了正在进行的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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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药物与剪刀返回的里奥瓦斯特深深地看了一眼正面朝下趴在他的床上的虫族,心脏正因紧张或是别的什么而激烈的跳个不停的他在床前站定,利用伊尔维因先生教导他的小技巧帮助自己摒除杂念使自己平静下来。

几天前那场以破坏两族间的和谈为目的的刺杀使想要保护他的康斯伤的不轻,而紧随而来的戒严与紧急审查更是使对方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因此而相当愧疚的里奥瓦斯特在心中向对方说了句抱歉,握着手中的剪刀凑近康斯。

被击飞的剪刀与家具所发出的碰撞声回荡在里奥瓦斯特耳边,手中被震的有些发麻的他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康斯用仿佛野兽般的眼神凶狠的瞪视着他,试图向对方解释自己并没有恶意仅仅只是想要帮他治疗的里奥瓦斯特在手中的剪刀被又一次击飞后,在心中那股他自己也无法说清的情绪中原地转了几圈。

在这期间下定决心的他在将药物摆放在可以随时取用的位置后脱鞋上床,伴随着心中平静的飞速消散将他偷偷的喜欢了好多年的虫族抱在怀里,指尖发颤的解开了对方上衣的扣子。

很清楚对方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强大,并不想像那把剪刀一样被对方甩到门上的他,在强烈的心虚与慌张中不停地在康斯耳边诉说着自己的目的,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使自己不要去猜测自己的手指到底不小心擦过了对方身体的那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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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拂在他的面颊耳朵与脖颈上的灼热且粗重的喘息、因抗拒的挣扎而产生的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的肉体间的磨蹭、因换药所产生疼痛而导致的闷哼与低沉呻吟以及那处因磨蹭而勃起正抵在他小腹上的灼热。

里奥瓦斯特在又一次依靠蛮力束缚住康斯下意识的挣扎后尴尬的干咳了一声,正被他紧紧抱住腰的雌虫因他收紧的手臂而与他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身上的衬衫因对方刚才的挣扎被蹭的松松垮垮,部分裸露出的胸膛与康斯的灼热胸肌贴合在一起,每一次不经意的磨蹭都使他心跳的更加厉害。

他两腿间分性器早在治疗还未过半时就已经硬的厉害,在不久前被无法依靠自己坐稳的康斯不小心按了一下那里的他差点因此而射了出来。

他一边庆幸着神志不清的康斯不会对今天的遭遇有太过清晰的记忆,不会记得他借助治疗到底占了他多少便宜,一边又因自己与对方勃发的欲望而苦恼着,僵硬的抱着对方坐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抱着怀里的虫族粗喘发愣时,早换药结束后安静了一会的康斯在此时缺突然有了动作,不知道对方是否恢复清醒的里奥瓦斯特,在对方以他的肩膀为支点拉开双方的距离时咬紧牙关,等待着那可能出现的暴怒一击。

已经做好准备被康斯暴揍一顿的准备的里奥瓦斯特在随后看到了一双没有焦距的湖绿色眼眸,因高烧而面颊泛红的康斯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支撑着身体,声音低哑语气飘忽的对他说:“我感觉很难受,呼我好难受”

被肩上的重量压得摇摇晃晃的里奥瓦斯特的视线从对方没有焦距的双眼下移到不停开合的嘴唇,感觉逃过一劫的他按捺住心中突然浮现的想要吻上去的想法,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些的回复对方说:“康斯先生,您的伤口发炎了,我已经为您换了药,当药效开始生效时您的痛苦就会缓解很多,请您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