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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渐渐开始散发淡淡的香气,似乎已经无法在他腿上坐稳的贝纳抱紧了他,对他摇了摇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早为了我而辛苦忍耐,其实只要紧紧地抱着你我就不会再害怕了,你的身上总是有一股使我感到安心的味道。”

他依偎在埃德蒙希肩上,对他轻声说:“埃德,我很想要你,就如同你想要我一样,不过,我现在站立可能有点困难,请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埃德蒙希看了一眼贝纳不知是因为酒还是情欲而泛红的脸颊,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额角,他在随后起身抱着怀里的贝纳向床铺走去。

从贝纳身上散发出的因“甜酒”而产生的独特香味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变得浓郁,当这种独特的酒精饮料在与一种名为拉玛花的花蜜按照不同比例调和时,喝下它的虫族的身上会因调配的比例不同而散发出不同的香气,是当地极其有名的特产。

贝纳在这段短短的路程里表现得并不怎么安分,他似乎想要钻进埃德蒙希的怀里再抱紧一些,而那股甜腻但并不刺鼻的香气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浓郁。

已经变得有些迷糊的弗洛贝纳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因不想与埃德分开而抱紧了将他放到床上的虫族的手臂,他略显笨拙的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在小心遮住自己腰侧的一处伤疤的同时询问对方说:“味道,您闻到了么?您喜欢么?”

想要去给对方倒一杯水却被紧紧抓住的埃德蒙希看了一眼在酒后变得任性了不少的贝纳,注视着对方的眼眸说:“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对你说过,在床上不要对我用敬语。”

躺在床上注视着他的同时用脸颊磨蹭着他的手背的贝纳因他的话停止了原本的动作,似乎想起了之前的经历的他有些畏缩的握着埃德蒙希的手指说:“您今晚要在原本的基础上多做两次么?可我明天早上想要给您准备早餐。”

忍住笑意的埃德蒙希表情严肃的俯下身,在在贝纳耳边重复了一边他刚才的话后,他纠正对方说:“是四次。”

因他的话而愣住的弗洛贝纳在回过神来后,努力用在酒精影响下变得滞涩的思绪思索着该如何与对方讨价还价,他看着埃德蒙希,认真的对他说道:“您对我说过,我随时都可以拒绝您,只要我想,所以”他说道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并在做下决定后继续说道:“所以最多只能做三次。”

正尽自己所能掩饰笑意的埃德蒙希在沉吟了一阵后,一脸为难的点了点头,回复他说:“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埃德蒙希在他做出回应后,似乎为自己成功说服他而感到高兴的贝纳笑了一下,并在随后像是很怕他反悔一样凑了上来,环抱住他的脖颈的同时吻住了他。

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的埃德蒙希顺着对方的力道像床上倒去,在将对方抱到自己的身上的同时,享受着贝纳给予他的这个极具讨好意味的吻。

当今晚的第三个拥吻结束时,双手撑在对方胸口,身形略显摇晃的坐在对方身上的弗洛贝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光裸的双腿,有些不自在的将挂在自己双臂上的衬衫穿好,做完这一切后仍未等到对方的下一步动作的他,喘息着开口询问说:“埃德,你不想做了么?是因为我在床上表现得太无趣了么?”

正扶着对方的腰帮助他坐稳的埃德蒙希,看着似乎因醉酒而变得不再隐藏自己想法的贝纳,反问他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一直在小心翼翼的靠近埃德,但却很少也不敢对对方吐露心事的弗洛贝纳,用他在酒精的影响下变得滞涩的思绪费力思考了一阵后,回答对方说:“我总是在床上放不开,在性爱里表现得僵硬,也学不会叫床瓦尔库拉先生告诉我说,性爱也是爱的一种体现,可我总是做不好,这是因为我对你的爱还不够强烈与深刻么?”

抓过贝纳在他胸口无意识的乱摸的手的埃德蒙希,亲了亲对方纤细的手指并回复他说:“瓦尔库拉先生又给你带那种影片了?我果然就不应该让你见到他,嗯,别摸那里,呼贝纳,你不需要去学习模仿他人,你看,哪怕你无意识的一个动作都会使我感到着迷。”

改为单手按住对方身侧床铺的弗洛贝纳明显感受到了某个正抵着他的臀肉的灼热柱体的兴奋变化,略显心虚的解释说:“抱歉埃德,我不是故意挑逗你的。”

在充斥在空气中的甜腻香气与贝纳摇摇晃晃坐在他身上的蹭着他的敏感处的双重作用下情动的更加厉害的埃德蒙希,对明显醉的不轻的贝纳轻声哄骗说:“贝纳,下午的激烈跑跳使我感到有些疲惫,所以今天由你来动好不好?”